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在仁化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也是三两岁还不会说话。是个耳背眼睛视力也不太好嘴边也开不了口说话的小毛孩,大家都叫我三猴子,三傻子。因为我出去就是个低智商孩子,家里面的人都比较照顾我。从小就比较好动,从不安分守己老实呆着。不是上窜就是下条,多高的树我都敢爬,到处惹祸。所以他们都给我取三猴子的外号,在三岁左右的我被毒舌咬过,因为不会说话就一屁股坐地上大哭不止。以至于毒素没有那么快的蔓延全身,庆幸的是被旁边邻居发现了被毒舌咬的我立即叫来我父亲送医才捡回一条小命。
我记得那时候的我不是跟着旁边邻居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上山摘桃子、李子、橘子、杨梅、沙田柚、脐橙就是去山上摘各种各样的野果子来解馋。
每次爬到高高的树上,是让我老爸老妈胆战心惊肉跳眼皮跳的。我妈站在树底下让我下来我就是不下,她实在气得两眼放光拿根竹子守在树下吓唬我也不知道害怕。我就静静的呆在树上摘自己喜爱的果子,就看着我老妈在树底下各种表情表演着急上火拿我没辙。
每次家里面的沙田柚,脐橙花生反正是能吃的我妈都会放到瓦房的隔层,确定了我跟我姐姐们够不着了才出门干农活。我记得每次都目送父母去干农活后,我跟姐姐就垂帘欲滴的看着高处的食物。姐姐们每次都想了好多方法想要取隔层上的吃食,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的就够着了。我总有办法能爬上隔层拿到自己想要的吃食,我在上面拿到了往下扔给姐姐们,他们就在下面接配合默契的分工合作。等我妈跟我爸干完农活,劳累回家我妈发现水果跟花生少了,难免少不了一顿挨揍跟批评。每次我父亲就会出来帮忙说:“小孩子长身体吃了就吃了,吃了来年还有来的,越吃越有吃发吃发。
在偏僻的山村里蛇、虫、鼠、蚁、蟑螂、蚂蚱、螳螂、蛐蛐、蝴蝶、蜻蜓、七星瓢虫、小鸟,鱼儿、蝌蚪、青蛙、田螺、鸡、鸭、鹅、狗、猪、牛、马都是我的玩伴,就连石子都可以一玩就是一上午。骑马,看牛,喂猪,喂鸡,喂鸭,喂鹅,喂狗切猪草都感觉挺好玩儿的。那时候的生态环境是真的好,到处都有蛇的踪影,连洗澡都能够随手摸到蛇的身子,大夏天的冰冰凉凉还滑滑的。它们时而出现在床底,柜子底下,水缸里,草丛里,菜地里,河里到处都有它们的影子。可是现在确难以看到它们的身形,就连萤火虫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够见得到他们的身形了。
而现在的我也无法回到充满无限包容无限爱无限的自然母亲的怀抱里尽情玩耍悠哉悠哉啦,每日干不完的工作任务,连吃饭都着急忙慌的。难道这就是我以后的人生轨迹,然后挣得钱还不够自己花,还把自己累一身病痛折磨痛苦不堪。毫无生机,毫无意义,毫无乐趣可言。折腾来折腾去还是两手空空如也,最终还是得驾鹤西去什么也带不走。连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办法快乐,每日都跟着受苦受罪做留守儿童。留在城市也只能混口饭吃,饿不死而已。
反正横竖都穷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家耕田种地去,反正饿不死就得了。